他正闷头想着,一阵高跟鞋的“嗒嗒”声由远及近。“啪”的一声,一个女式坤包扔在了他对面的座位上,紧接着一个人快速坐了下来。 “服务员,卡布奇诺,谢谢。”方瑞尔冲不远处的侍者高声喊道。 她今天扎了一个马尾巴辫,鼻梁上架着一个大黑墨镜,坐在余姜海对面瞅着他,余姜海一时看不到她的眼神。 “说吧,报酬多少?”方瑞尔一句客套话都没有,上来就开门见山。 余姜海盯着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