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悻悻地挂了电话。 他在心里又酝酿了一遍措辞,然后拨通了弗里茨的手机。 “您好呀,弗里茨先生。我是董锵锵,是弗莱舍尔先生介绍的,昨天我给您打过电话。” “哎呀,董先生。”弗里茨的态度听起来很,“您大概什么时候到?” “非常抱歉,弗里茨先生。”董锵锵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,“我这边临时有些况。” “什么况?”弗里茨的声音明显警觉起来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