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间吗?”董锵锵又问道。 “抱歉您问的是我的商业机密,我不能回答。”弗里茨的声音开始变得不悦,“如果您没其他事请恕我失陪。”说罢,弗里茨急迫地挂断了电话,根本没给董锵锵留出任何解释的时间。 由于打电话前就已预料到可能会是这种结果,所以董锵锵并无太过沮丧。他想了想,又给介绍人弗莱舍尔去了个电话,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歉意,弗莱舍尔倒是什么都没说。 结束通话前,董锵锵无意问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