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分钟。”女狱警说完,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探访室。 上次见陆苇时,董锵锵记得她还是脸色蜡黄,神情苦涩,看人的眼神躲躲闪闪的,好像受惊的小动物,给人一种手足无措畏手畏脚的惊慌感。但一个月没见,陆苇除了有些发福,整个人好像安静了下来。虽然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,但给董锵锵的感觉却像是两人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促膝长谈。 “我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,”董锵锵苦笑着摊开手,“所以我什么也没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