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捉摸的冷笑。 董锵锵前脚刚走出后厨,就看到角落里的端木正愁眉苦脸地长吁短叹。 “嘿!嘛呢?”董锵锵招呼了一声。 见董锵锵现,端木一个纵跳了过来,低声道:“刚才大堂经理把我叫到一边,说可以给咱们重新做个宫保鸡丁,再送条鱼,这事就到此结束了。如果咱们坚持要更多赔偿,他们就报警,让警察来评断这事。” 董锵锵心念一动:“是他主动说送咱们条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