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锵锵根本听不懂对方的瑞典语,他也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对方嘲笑,他龇牙咧嘴地冲对方挥舞着手中的酒瓶。“所有劳动人民新年快乐!”他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机器的轰鸣声中。 他扶着墙跌跌撞撞地朝酒店的方向走去,迷离的目光从街道两侧的墙壁上滑过,空中细小的雪粒把他的脸颊打得生疼,也让他清醒了不少。 当发现自己走反了路时,他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把角。没等他找到人问路,一股腥臭感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