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没来,只能在码头快步地来回走着,盘算着如何找个附近工作的人打听。但在寒风中晃了半天的他却连个鬼影都没瞧见,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感油然而生。他心底的那团火越烧越旺,随时都能将他撕得粉碎。 他不甘心地给周志海打电话,但对方的手机依然关机。他又给杜蓝打电话想通知她不用再过来了,可杜蓝的手机提示也是关机,看来她还没买到新手机。 就在董锵锵一筹莫展之际,就听不远处有人低声喝道:“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