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是大姐和二姐的便宜女佣。这个世界,说到底还是认钱的。”他抚摸着表带说道。 董锵锵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,似乎在盘算什么。两人又走了几分钟,站在一个路口的斑马线前,端木指着远处一幢矗立在一堆钢筋水泥建筑群中的玻璃写字楼说道:“喏,我们公司在那楼的10层。” “德国很少有高楼。”董锵锵终于开了腔。 “你下午……着急回去吗?”端木转头问专心观察红绿灯的董锵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