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中,头顶又挂着明晃晃的大太阳,但空气中却并无北京那种桑拿天的憋闷,只有风是热的。 董锵锵摇下车窗,一边感受拂面风的热度,一面怀念北京的夏天。 火车徐徐驶进站,车门一开,各种肤色的人们鱼贯而出。 等人都快出完了,他才看到一名年轻人在列车员的配合下,伸着晒黑的手臂从火车上卸下来三个大小不一、扎着背包带的行李箱。 陆杉看起来差不多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,留着二八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