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能解释对方不看自己,并不能解释为什么董锵锵还在旋转餐厅。 他低头瞄了眼,衬衣已经完全湿透黏在了身上,但他分不出衣服上究竟是汗还是酒,亦或其实是水汽。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厨房里的热气蒸醒的,整个人就像做了一次桑拿,体内的酒精加速挥发,再加上睡眠,酒劲似乎已经完全过去,只是觉得身上乏,但却没有继续呕吐的欲望了。 这是他来德后第二次烂醉,上次喝醉好像还是911。他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