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都是一个灾难,而他的朋友们又不可能全都离开德国。 如果他回国,他跟杜蓝如何继续?她在这边还有学业,她肯定不能走。自己又凭什么要求人家走? 想到不知该怎么跟杜蓝解释整件事,董锵锵头疼欲裂,郁闷地把烟头按灭在旁边的空易拉罐里。 如果他回国,学历没提升也就罢了,钱也没赚到,又该怎么跟自己和父母交代? 他只是起了个念头,就觉得挫败感排山倒海般袭来,瞬间将渺小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