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。另外第一次路考时我被考官盘问的特别细致,但这似乎也不能算歧视, 毕竟掌握交规也是我为自己的生命负责。这么看来, 似乎我在汉诺威还真没碰到过什么歧视。当然,跟这儿比,我在汉诺威找房确实可以算顺的,没看几个就定下来了。这一下午看了仨, 还一个不如一个。” “你这算什么?我当时刚来德国还睡过慕尼黑火车站呢。”手机那头传来杜蓝爽朗的笑声, “搬家时为了省钱拖着行李箱半夜在街上走, 差点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