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子了。但那次是因为董锵锵直接拒绝了对方,而这次是提问题,两者性质并不相同。 端木在电话那头不停地“喂喂”,想明白的董锵锵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:“我在听。” “我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儿特别多,抽不开身,要不我就自己去问了。”端木惴惴不安地解释为什么自己不能亲自去问,“所以,你什么想法?” “虽然我有他的联系方式,但你也知道他喜怒无常,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愿意见我,见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