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锵锵睁开眼时,他正躺在一张软硬适中的单人床上。 不仅“雷达”不在眼前,晕之前看到的蓝天、庭院、家禽和绿植也全都无影无踪。 房间里四白落地,三面墙各挂着一幅画,右手边的墙上有窗和电子钟,他一看便知,这里不是老太太家,而墙上挂着的电子钟告诉他现在是下午18点10分。 我睡了这么久吗?我这又是在哪儿?他喃喃自语着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。 董锵锵两手揉着太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