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都不重要了,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 夜,逐渐深了,我也喝了九瓶大乌苏,酒意已经逐渐上脑。 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回去吧,补偿的事情我已经想好怎么做了,但现在不是和你说的时候,等你已经醒酒了,我再和你约一个时间谈。”宁冰柔率先从椅子上起来,以询问的目光看向我,“你去哪?我送你吧。” “就刚才我们出去的那个酒店。” “你不是有租那个房子吗?怎么去酒店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