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了一阵子,拍了怕邱越的肩膀说道:“时间不是解药,但时间里存在着‘解药’,再过个一两年,甚至都不用,你回头再想想就会发现,啥也不是。” 我吸掉最后一口烟,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,再缓缓把烟吐出来,那一瞬间自己也想起了那个后来去了北方的“她”,只不过我也就只用了短短的五秒钟回想而已。 “走吧,该进去了,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,就让一切都在这里告别,越,你要记住:过去只能被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