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目光所及还是在台上的方乐身上,过了会才摇头才说道:“我不知道他是否会介意我是一个没有家庭的人,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我的性格,所以我一直没有对他表露出很明显的迹象。” “什么叫没有‘家庭’,你忘了你还有我这个弟弟吗?我……”在我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,罗莎的脸色突然就变了,她敲了敲桌子,我回头看去,原来是方乐从我身后的方向走过来了。 方乐把吉他放下,坐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