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上,身体靠着桌脚,微仰着头,轻阖着眼帘歇了一阵。 等精神好点了,才着手褪下黑衣,查看自身伤口,准备处理伤势。 略有些凌乱的黑发从鬓角袭在肩上,衬得他容颜瘦削苍白,修长的双眉如峰,尽管虚弱,伤口鲜血淋漓,却不曾皱一下眉头。 仿佛他生来便不知疼痛似的。 他以一人之身,闯过宫中那么多侍卫和禁卫军,不可能完好无伤,能活着回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。 只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