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砚送了点心和热茶进来,沈娴素手滤了茶叶和浮沫,只留下青碧色的茶水,递到苏折手边,道“你是我的夫君,阿羡的爹,出入太和宫更没有错。” 苏折手上或多或少沾了些奏折上的墨迹,指端泛着淡淡的墨香。他拿着茶杯饮了一口茶,轻细道“虽不是朝朝暮暮,可也常常能相见相伴,也不坏。” “原来你这么容易满足的吗?” “若说满足,人哪有那么容易满足的,”他缓缓道,“只是我有耐心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