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徇道“没什么,我只是看看你的脸,有没有我手这么大。” 茯苓一听,脸上就隐隐泛红,道“好端端的,你莫要动手动脚,我不喜和我的病人搞暧昧。” 夜徇不屑地嗤笑,道“谁想跟你搞暧昧,也不看看你自己,成天穿着个太医服,小丫头片子,哪会有男人那么不走眼……嘶……” 这回换夜徇对茯苓吼道“你干什么!” 先前茯苓手一抖便失了分寸,使得银针入得比之前深些。现在夜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