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羡盯着庆嬷嬷,道“太学院和马场,同时跟这两个地方两桩事扯得上关系的,好像就只有庆嬷嬷了。” 跪在地上的庆嬷嬷身子骨颤了一颤。 沈娴吩咐多余的人都退下,冷眼看着庆嬷嬷边磕头边大声叫冤枉,声称忠心耿耿,绝无谋害太子之心。 沈娴往椅背上靠了靠,道“庆嬷嬷既如此陈表忠心,朕也不能视若无睹,便给你个机会证明。朕与你打个赌,朕即刻叫马场的奴才过来一问,看看你是否去他们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