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如凉顿了顿,没有放肆而行,而是沉着力道缓缓地,情到浓时极力尽情地研磨她。 如此,木床就没发出多大声音。 她哆哆嗦嗦,亦是情浓,咬着他没发出声,交缠起伏的呼吸也尽量地调整顺畅,可终究是与平时很大差异。 实在隐忍不了了,她就咬他肩膀,衾被底下本能地缠住他,他浑身绷紧,掐着她腰身的手臂青筋微微凸起。 兰香在外屋不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