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去,是实打实的高兴。 她傻笑了好一阵,又突然有些担忧,道“我心里有些没底,万一大夫诊错了怎么办? 那我们不是白欢喜一场么?” 秦如凉道“大夫必然是确诊了才会说出口的。” 就这样欢喜雀跃了好几天,昭阳终于才冷静了下来,并接受了这个事实,但她突然对未来又充满了茫然,与秦如凉道“以前没有的时候总盼着能有个孩子,现在有了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 就是我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