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很难引导眼前的人。 这意味着她交涉的工作会变得困难。 因为先前的错误,她被上司放了个闲假,负责和这些形单影只的外乡人聊聊天,搞搞关系。在某种方面,这可能代表在老人的眼中,她的前途就止步于此了。 她的心思复杂得紧,面上依旧可可爱爱地微笑。 她听到顾川用那不娴熟的琼丘语一字一顿地说: “我觉得不是很有趣,认真地讲,那就实在有些残忍。” 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