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白日里烈日滚滚,晒得黄沙滚烫,而深夜里滴水成冰,冻得瑟瑟发抖。 这片沙碛无边无垠,转过戈壁还是黄沙,走过黄沙又是戈壁。 茫茫黄沙里,除了这一行车队,再没有旁的人烟,几个月下来,走了个寂寞。 深夜里的无垠沙碛上,每四辆辎重车围在一起,外头则围着四顶月白毡帐,半卷的帘子前,笼了一堆篝火。 篝火昏雾暖,晓月坠沙冷。 “叮铃,叮当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