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山气若游丝的靠着胡床,厚厚的棉被搭在身上,伤势加上病势,还有那所谓的中毒,好像真的一下子就把他给击垮了。 他的声音更加的细弱温柔,像极了娇弱的姑娘,细细道:“韩公子可去过西域么。” 韩长暮叹了口气:“西域遥远,不曾去过。” 李玉山遗憾道:“西域与本朝风物有别,韩公子这样的读书人,真应该去看看的。” 韩长暮也跟着遗憾叹气:“父母在,不远游,况且西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