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舐骨,姚杳腿一软,重重的把谢孟夏推出去,飞快的扔出几只点燃的竹筒,又燃起火把,往腿上一燎。 蚂蚁纷纷掉了下来。 她记得十分清楚,这种蚂蚁怕火。 死里逃生出来,顾不得料理腿上的上,翻身上马,一路狂奔。 不知道跑了多久,也没有辨别方向,就这样茫然而疯狂的疾驰。 颠簸了半日,那令人心惊胆寒的蚂蚁再也看不见了,谢孟夏才长长的舒了口气,仍旧心惊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