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长暮笑了笑,索性把锦被拖过来垫在身后,单手支着脑袋,当起了监工。 姚杳撇了撇嘴,这才是上峰一张嘴,手下跑断腿儿,哦,不,累断手。 不知过了多久,天光大亮,耐寒的鸟雀落在窗沿儿,啾啾啾地叫个不停。 韩长暮在一声声的鸟鸣中醒过来,怔忪的望着没有温度的阳光,愣了个神儿。 他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,转头一看,只见绘制好的舆图堆在炕上,而姚杳趴在炕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