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不必了, 某还有事,这就告辞了。”陈贤摆了摆手,连声拒绝,唯恐拒绝的迟了,会被扣下来用饭,在内卫司用饭,他怕积食加便秘。 天尚且微微亮着,平康坊里的红灯笼已经渐次亮了起来,金石丝竹声隐隐约约,随着晚风起伏。 薛禄倒在胡床上,听着外头的丝竹声,他也神情恹恹的,没什么精神。 原以为借着这次外教坊入蓬莱宫排乐,他能在圣人面前露个脸,他这做了七八年的教坊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