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像傻子一样被玩弄于股掌之中。 厚重的帐幔垂落下来,将床上的情形遮掩的严严实实。 韩长暮的双手捏的极紧,骨节发白,青筋崩裂,一步步走向床边,每一步都走的艰难而沉重。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落在厚重的帐幔上,却迟迟不肯打开。 他怕打开帐幔,看到的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,怕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,怕自己必须亲手处置了那个人。 他忍了又忍,“哗啦”一声,扯下了厚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