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最终一无所获。 韩长暮面无表情的负手而立,并没有因为一无所获而流露出颓败的神情,只是目光冷然的审视起这间大堂。 姚杳觉得腿酸,捡了张干净的胡床坐下,托腮望着虚空,目光有些涣散,不知道在看何处。 太累了,她是重伤未愈之人啊,是个重伤未愈的姑娘家,怎么就没人怜香惜玉呢? 冷临江拖着一张胡床,拖到姚杳身旁坐下,笑眯眯的问:“累了?” 姚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