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,是可以想得通的。 他轻轻透了口气,将心里的郁结一同透了出来,声音低幽,流露出浓浓的不甘:“是,说起来她也是无辜受累之人。” 谢孟夏拍了拍韩长暮的肩头,看他已经双眼迷蒙,有了些醉意,便扶着他躺下,拉开锦被盖上,轻叹了一声:“若同璧知道你如此自苦,才回不肯原谅你。” 这一夜,有许多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反倒是喝醉了的韩长暮,一夜好眠。 晨曦方起,韩长暮便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