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明惠的脊背极其不自然的挺了挺,难以置信的错愕道:“不,他怎么会知......” 话未完,她的声音便戛然而止,愤恨的瞪着韩长暮:“你诈我!” 韩长暮挑眉:“你的依仗现在没有了,可以说了吗?” 祁明惠面无人色,紧紧抿着唇静默良久,还是艰难而干涩的吐出一句:“若,若性命朝不保夕,奴,情愿让这张图一起陪葬。” 韩长暮别有深意的盯了祁明惠一眼:“你可要想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