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绶面无表情的淡淡道:“既做了,怕也无用。” 赵应荣张了张嘴,正要说些什么,身后却传来一声凄厉悲怆的惨叫,这叫声如同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心,粗暴的把心撕扯成了碎片。 明明是身后那人的腿骨被一寸寸敲碎了,怎么反倒是他浑身冷痛的直打颤呢? 赵应荣定了定神,抹了把冷汗,怯怯懦懦的开口:“他,他,要是还不肯默怎么办?” 薛绶慢慢的走上台阶,曳地的衣摆沾上了潮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