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沉浸在痛苦里的其他人,在看到林姝的反应后更加担心。但没有人敢上前,也没有人知道如何去安慰林姝。 死寂的白色病房,那个雪一般美好的女孩,永远的走了,不再有任何的气息。 凌晨的三点一刻,林姝想,这是个无论时光走去多远,在深夜里做梦都能痛醒的时刻。 她就这样看着顾溪还残留在嘴脸的那抹笑意,大脑空白的对一切都没有了概念。 恍惚中似乎有医生要将她拉开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