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。 “嗯?然后呢?”柯憬的语气安静而平和,像一个倾听者一样缓缓地引导着她敞开心扉。 “然后,那人想尽了一切办法为难妈妈,最后” “最后怎么样了?”柯憬微挑了一下眉。 姚樱苦笑一下,没有说出后面长跪的事。“连累了一些在乎的人,伤了一个爱我的人。” 听到那句“爱我的人”时,柯憬握着伞柄的手指顿了一下。 姚樱感觉到了柯憬的反应,道:“冷的话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