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一步知道的? 她问:“阿逸,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?” 歌舒逸未答,只是打开了那白瓷瓶,用棉签从里面蘸了蘸。那白色的棉签头瞬间成了火焰般的橘枫色。 “你不问我怎么受的伤?” 他不答,就说明他不想答那个问题。于是,林姝换了一个。 歌舒逸将林姝的手指轻放在自己手心,修长的指节让林姝想起了刚削完皮的冬笋。嗯,光滑细腻,水嫩柔软。他将那药水涂在林姝的伤口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