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落在檐下,晦暗的光芒从窗口照进来,宁毅在那儿坐了好一阵子,终于还是叹了口气,站起了身来。 话是没能听清,但事情终究还是看得清楚了。对也好错也罢,到最终恐怕也只得归于坦诚,因为到了现在,也只能承认,这件事情已经不在他所能掌控的范围内,既然这样,也只好干干脆脆地投子认负,至少不要让她们再在里面因为自己而受这样的闹剧折腾。 推开门,雨在骤然间已经变得非常的大,江宁的天色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