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伍正自街边穿过,旁边是前行的溃兵群,穿一袭黑衣的女人说到这里,忽然愣了愣,随后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侧前方走去,这令得溃兵的队伍稍稍顿了顿,有人识得她的身份,一时间有些惶恐。女人走到一列担架前,辨认着担架之上那满脸鲜血的面孔。 担架上的男人闭着眼睛、气息微弱,也不止是晕过去了还是太过虚弱,他的嘴唇微微地张着,因痛苦而颤抖,楼舒婉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染血的白布,看到他双膝之下的状况时,目光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