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人死去的过往,随后再艰难接受自己仍旧活着的现实,再艰难地面对要将书卖掉的未来,整个人支离破碎,大概已经一段时间没怎么跟人正常交流了,此时两个年轻人态度亲切,他才望着周围,低声说起自己这数日来的观察。衣着整洁的俊秀公子曲龙君眼睛亮了亮:“徐先生指的是?” “……闽地七山二水一分田,此行往南,都是山路……拖家带口逃到这里的人,是有些好东西、真东西发卖,但拿出来都想有个高价,正经在这里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