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常过来守着了,你这样擅作主张,替奴婢回话是否欠妥?” “本王这样做也不是全然没有原因的。” 直郡王说完,便起身向白首逼近,直到把白首逼退到墙角下才停了下来,不过双眼还是充满审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木讷的女人。 “王爷这是做什么?还请王爷自重!”白首背部贴着墙面,温怒的声音里掺着一些颤抖。 她暗自握了握拳头,告诉自个不要慌。 “本王只想知道,那夜的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