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木柜子,一张木板床,斑驳的墙与地面,忽地场面旋转,视野里全是白色,林晨触摸到自己,再看向各处,只有分明的墙体棱角。 一只碗口大小的眼睛从空中垂下来,随后传来阴恻恻的诡笑,林晨恍觉讶异恐怖,接着想起一幅画面。 几年前,林晨随着他妈妈在西度山大郊村运煤,当地正迎来一个演出活动。 不大的广场中,立起了马戏团特有的巨大红色帐篷,拿票的村民们排队进场,从挖煤工作中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