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了？”

“看不懂。”方然很诚实的摇头。

玲：“......”

“真的，我有时在想，你到底怎么拿到的夜战权限。”

“别问，我不想回答。”方然别过脸，拒绝回忆那晚不堪回首的记忆。

“真是废材！”怒其不争的声音从充电宝里传出来：“别拒绝权限申请，我给你简化模板样式，让你这个智障能看懂！”

淡蓝色的系统提示出现，方然直接就按了确认，给了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