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,隐约可见渗人的骨节。 “曹老哥,” 石泉也顾不得擦自己的眼泪,吓得赶忙抱住疯了似的曹亨,“节哀,以后自然可以慢慢寻访!” “寻访?” 曹亨冷笑道,“老子被困在此地,往哪里寻访! 即使寻到了,又能如何? 只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罢了!” 留在这里,就是对尚不知在哪里的家人最大的保护。 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不要再哭哭啼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