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子汉大丈夫,哭什么哭,” 袁臻把杯中酒一饮而尽,哈哈大笑后,又忍不住叹气道,“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死在沙场之上,死在断头台上,受那污名,子孙都抬不起头来。” 狱卒用肮脏的衣袖擦把下眼泪,左右看了一圈,然后低声道,“将军,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,小的可以帮你消息递进袁府里。” “兄弟,你还看不懂嘛,” 袁臻再次饮了一杯酒,然后笑着道,“既然我那好外甥欲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