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岑雾自己也觉得可笑。 昨晚,与其说是性/爱,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报复跟羞辱。 他现在目的已达成,又怎会再跟她有肢体接触? 怕是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觉得恶心。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上,整个脑子都是空的,她知道不久后自己会离开这里,便感觉很无力。 江怀笙说她没有职业规划,其实并不是那样,恰恰相反,她有一整套详细的规划,但起点都在这里,现在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