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性别的区分度都有些模糊,是男是女,卡伦自己都不清楚。 画完了后,也懒得自己去欣赏,而是将白纸掀开,面朝下。 如果有另一位心理医生此时站在这里,倒是能够通过这幅画来分析一下卡伦此时的心理状态,只不过卡伦没那个兴趣去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剖析。 “哥,需要我帮你倒杯水不?”躺在床上正在玩着卡片的伦特问道。 “好。” 伦特下了床,走出了卧室,不一会儿,他就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