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为何进的儿子,何家的掌门人,岂有置之不理的理由。 史子眇长出口气,柔声细语道:“你可曾想过,史侯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,他只不过是想活命而已,又有何过错?” “他只身潜入南阳,不正是因为普天之下,只有这里还有他的亲人在嘛,你身为何家掌门人,又是史侯的表兄,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?” “我......” 一时间,何咸无言以对。 史子眇双目灼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