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减刑的机会,但如果你不说,等到我们将组织成员全部一网打尽的时候,你想说也说不出来了。” 马伟川一脸痛苦,手铐也被他摩擦出哗啦哗啦的声响,两腿不安分地交叠着,显然,是在和自己的内心作斗争。 顾池也不着急,只是静静地等着他自己将自己心理防线弄破防。 以他的经验来看,马伟川在这起案子只是充当一个执行人的身份,没有太多自己的思想,完全就是别人怎么交代,他怎么做,根本没有触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