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心中只有这么两个字。

本来按照他的计划，绝对能让取缔凌云测试资格，甚至给凌云冠上大罪，可谓是十拿九稳。

可他千算万算，都没算到沈安这蠢货会出来破坏他的计划。

在宋渊看来，要对付一个人，手段越干脆利落越好，最好就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对方。

沈安倒好，非要横生波折，没事找事。

周清神色很平淡。

似乎对于沈安的行为，她早就有所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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